第(2/3)页 不过,心中虽然是这般想法,邬鸣玉的面上却并没有显现出来分毫,只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叹了口气,才又继续开口说道:“这么说起来,苏姐姐也是个可怜人,至于玉壶,也确实忠心耿耿。” “是啊。” 见邬鸣玉不疑有他,裴云舟心中松了口气。 “二爷,如今我身子也大好了,您也不用再这般每日都陪在我身边。” 邬鸣玉忽然开口道:“不然,传出去,怕是会让外头的人说二爷宠妾灭妻,夫人心里也会有些不痛快的,就更不要说老夫人了。 玉儿不想坏了二爷的名声。” 其实,邬鸣玉不过是不想每日看见裴云舟这一幅恶心的嘴脸罢了。 她怕自己哪一天会忍不下去,装不下去。 加上沈听晚早上与她说的一番话,她也该冷一冷裴云舟。 裴云舟一寻思,邬鸣玉说的没错。 他这些日子因为红花一事,几乎都没出过侯府,整日往花香居跑,确实太勤了一些。 他还是要早些想办法回到朝中当官才是要紧事,不能把时间都用来陪邬鸣玉。 毕竟,现在皇上对他不喜,若是他再传出点不好听的动静,难免皇上不会以此为借口对他开刀。 想到这里,裴云舟忍不住冲着邬鸣玉温和的笑了笑,又开口道。 “还是玉儿考虑的周到。” 闻言,邬鸣玉立刻做出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样。 “为了二爷,这些都是应该的。” …… 当天晚上,裴云舟果然没有再来花香居。 邬鸣玉也终于在嫁入侯府以后睡了个最舒服踏实的安稳觉。 之后的几天,裴云舟也很少再来花香居,总是在外应酬,寻找门路重新回到朝廷,只是他这寻找并不顺利,屡屡碰壁,每每喝的酩酊大醉,才回来侯府。 偶尔,他忍不住去找了邬鸣玉,想要诉诉苦,解解闷,邬鸣玉的态度也都十分冷淡,让的他越发抓心挠肝的难受,却始终寻不出邬鸣玉的错处来。 也不明白,她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冷淡了一些,只以为,她是因为玉壶的事情受了惊吓。 这样一连过了几日,邬鸣玉对裴云舟的态度才终于有所缓和了下来,让裴云舟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也对邬鸣玉越发珍惜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