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晚间核对方子,还差一味玄蛇鳞,恰好“前世”在北海听说过这种海洋怪物,当即启程往北海去。 第二天天不亮,“前世”挂着一身玄蛇皮,风尘仆仆地回来,头发上还有极寒处留下的冰渣子。 他赶到悬壶院,解下披风,往桌上一铺,把所有药材“哗”地抖落在披风上,随手裹吧裹吧,抬头问:“问渠师兄呢?” 问渠就是那天给陆万闲出诊的医修。 问渠一出来,不由得惊诧地瞪大了眼睛,当着“前世”的面将珍贵的药材清点了一番,确认无误后,方才抬起头,感叹道:“没想到你真能凑齐这些药材。” “还是要多谢师兄指点,这煎药的事,请师兄费心,给我演示一遍,若我师父他痊愈无碍了,剩下的玄蛇鳞便送给师兄。” 其他医修一听,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。 问渠赶忙摇手:“不敢不敢。” “那便捐给悬壶院。”“前世”说道,“那天是我心急了些,还请问渠师兄不要放在心上。” 问渠早就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,何况“前世”也不是故意打伤他师父,如今又有这份孝心,自然是没什么可指摘的。 “前世”拿着煎好的药回来,谨遵医嘱,早一副晚一副地伺候着陆万闲服下。 陆万闲倒有些受宠若惊,左右不自在。 在“前世”又一次想替他穿鞋时,陆万闲按住“前世”的肩膀,道:“我没事了,腿没有断,可以自己穿。” “前世”见陆万闲坚持,只好退开。 “那药……剂量是不是有些大?这两天我总觉得内府里火烧火燎的,这都几百年没出过汗了,你看我衣服都湿了,到底是什么药?”陆万闲穿好步履,走下地来,来到铜镜前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