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夭被急三火四叫到城阳王府,却发现那病没有自己预计那般凶险。 谢浣儿跪坐在城阳王床前,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。 她回首见陆夭也不把脉,只是盯着父王看个没完,忍不住道。 “你到底会不会看病,人家好歹望闻问切,你怎么只拿眼睛看呢?” 陆夭见她说话毫不客气,自然也没有惯着的必要,于是回答。 “郡主若信不过我,我回去便是,府上再请有本事的郎中来吧。” 说毕就要走,宁王立刻跟上,就听床上的城阳王沉声道。 “浣儿先回去,让你三嫂好好看诊,等下你再过来。” 谢浣儿深知父王旧疾凶险,也不敢在此时顶嘴违拗,于是只得不情不愿走了。 陆夭见人走了,也没什么可避讳,这才开门见山道。 “王爷是想好了?这病到底打不打算根治?” 城阳王从床上勉强撑着坐起来。 “本王就是想好了才会请你来,若按你之前所说,本王只有一年半载寿命,那便看不到我女儿出嫁了。” 陆夭心下微微纳罕,听这语气,城阳王已经给谢浣儿挑好了夫婿? 城阳王知她误会,但也没有解释。 他将原本那瓶药递给陆夭。 “这药交给你,换上能真正治疗心痹的药吧。” 陆夭没有接,而且抬眼直视城阳王。 “我救王爷一命,王爷拿什么交换呢?” 这话问得城阳王微微一怔。 “打开门做生意都是银货两讫,您不会让我白白替您治病吧?”她眼神扫过那个药瓶,横竖就是不伸手接。 “你有什么条件,开出来吧,是要本王拥护老三上位?” 陆夭闻言笑笑,眼神精光毕露。 “不止。” *****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