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夭微微颔首。 “那就好,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”她起身轻拍了两下孙嬷嬷的肩膀,“这阵子在城阳王府辛苦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 说毕朝门外走去,看得出是真的要走,不是以退为进那种欲拒还迎。 就在陆夭手指接触到木质门框的那一刻,身后传来孙嬷嬷的声音。 “七公主的事王妃大可以放心,父亲又怎么会害女儿呢?” 陆夭闻言猛地回头,她猜想过无数种可能性,但惟独没有这一项。 孙嬷嬷见状露出个苦笑。 “老奴本想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的,然而眼下这情况,王爷若是能上位做储君,知道真相,对七公主未尝不是一种保护。” 陆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就是说,太后给先皇戴了绿帽子,而始作俑者是城阳王,可城阳王夫妇明明感情甚笃。 “先皇知道吗?” “老奴不确定,是在先皇缠绵病榻的时候。”孙嬷嬷有些难以启齿,“所以世人都以为七公主是遗腹子。” 陆夭扶着门,试图稳住自己,她得缓缓。 **** 几条街之外的钱侍郎府,薛玉茹正捂着心口,她也要缓缓。 自从那日从宁王府回来之后,她便一直提心吊胆,生怕钱落葵跟钱森说些什么。 但一连数日,她这个继女都没有动静,反倒是钱森知道了那日她在后院跟宁王妃比试的事情,一怒之下将人关入佛堂,足足几日都没有放出来的意思。 薛玉茹深谙施以小利往往能换回大惠,于是吹了吹枕头风,让钱森将钱落葵放了出来。 钱森也不傻,特地把钱落葵叫到了正房,给薛玉茹送了个人情。 “这一次要多谢你母亲求情,要不是她,我定要再关你几日。” 当着亲生父亲的面,钱落葵自然是乖巧道谢,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,待钱森去了衙门之后,她便大喇喇地坐在软凳上,多一刻都不想掩饰。 “母亲哪有这么好心,一定是想好交换条件了,不妨直说吧。” 这话老实不客气,但薛玉茹有把柄在她手里,只得忍了这口气。 那日陆夭非常缺德地把自己的肚兜给了钱落葵,说是留点证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