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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杀的，没有其他人的脚步声。”夜零靠在一旁的柱子上，嗓音随意。

    夜擎天的身体瞬间僵住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比刚才听到她说她听到脚步声还震惊！

    “你说人是你杀的？你没骗爷爷？”夜擎天抬起颤抖的手，眸光慎重而沉重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夜零淡淡的一声。

    不就是杀个人吗？至于这么吃惊吗？

    还是说，在陵国杀人是犯法的？

    “你突破了圣级？”夜擎天眸光颤动，一字一句的问道。

    夜零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夜擎天松了一口气：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吓死他了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零儿一下子突破到了圣级。

    要真那样的话，先不说基础扎不扎实，就说她的筋脉，也承受不起那么强大的灵力流动。

    “只是突破了四阶。”夜零又加了一句。

    夜擎天刚刚落下去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四阶……

    一口气突破了四阶！

    心神着急之中，夜擎天抓住了夜零的手腕，开始探查她的灵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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