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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在水云宗的那次。

    “有你这么厉害的主人在，他们当然要藏拙了。”夜零忽地一笑，“等我哪天真正出事了，你就会看到他们的价值所在。”

    小飞龙沉默了。

    那双一向亮而大的眼睛，此时耷拉着，没有一丝光亮。

    好半晌后。

    它抬起了眸子，嗓音带着愧疚和歉意：“主人，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知道就好。”夜零神情慵懒。

    小飞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完蛋了！

    它堂堂神秘强大的小飞龙，此时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！

    要是主人再也不喜欢它了怎么办？

    要是主人喜欢别人了怎么办？

    要是主人觉得它自私自利怎么办？

    呜呜呜……

    “龙龙。”夜零忽然叫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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