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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39章  两个老头儿对上了

    黎老冷哼一声：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“零儿，你跟黎老之间，还没怎么聊天吧。”许志甫忐忑的问。

    夜零继续老实回答：“只聊了几句。”

    许志甫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幸好。

    幸好只聊了几句。

    几句话应该不会聊到关键问题上吧。

    然而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的是，黎老跟夜零从第一句开始，就聊在了关键问题上。

    “那好那好。”许志甫笑笑，旋即对着夜零招了招手，“零儿，你过来，院长爷爷有几句话要跟你说。”

    夜零看了黎老一眼，忽然间有点心疼自家院长。

    黎老冷哼一声：“你想跟小友说什么？不要脸的老家伙！”

    “你骂谁不要脸啊。”许志甫跟他斗嘴，“要不是我，你能得到零儿这么好的学生吗？果然是不要脸惯的人，这才多久啊，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
    黎老话语一下子就冷了：“到底是谁不要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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