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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！”秋灵飞快的反驳，脸颊蹭的一下红的不行。

    夜零抿唇，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，她越是说，秋灵反而越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秋灵吞吞吐吐，有些话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，“只是想知道他最近过得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挺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跟他……”秋灵不知道怎么问，一着急，脸就更红了。

    夜零也猜到这个小丫头是紧张了，干脆自己先一步开口：“我跟他没有实质性的发生，只是偶尔撩了他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！”秋灵说的比较着急，看向夜零的眼神也充满了信任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你有没有扒他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“试图扒过，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看到他胸口的伤？”秋灵问的有些着急，“之前有次他去找神王，不小心被神王给暗算了，那种伤带着天罚之力，我怕他没恢复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天罚的掌控者吗？”夜零疑惑的问，“怎么还会被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罚是不会伤害掌控者的，但是神王将它变异了，伤害自然就有。”秋灵很是担心，“我怕他一直都没办法治恢复，所以很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伤多久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一百多年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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