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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话一说出来。

    神王的面色变了变。

    几个护法也僵硬在原地，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发现的。”右护法询问，那张脸上全都是严肃和好奇。

    他们的方位明明都没有移动，甚至连动作都没有改变，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才是。

    夜零笑得更加玩味了：“这还需要发现吗？这么明显。”

    护法几人愣住了，眼中全都是不解。

    显然是没有理解到夜零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神王，见面礼就算了吧。”夜零说话也直接，“今天我来，就是看看故人，顺便看看故地。”

    听闻此话，神王等人都明白了，夜零已经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不管是夕若的事情，还是曾经他对她做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帝宫的人来我这里，就不怕我将你杀了。”神王说话的声音很淡，可眼睛，却一直都在夜零身上，“你可别忘了，这一世，你依旧是神界最佳的圣女人选。”

    “圣女就圣女呗。”夜零一脸淡然，眼中除了无所谓之外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申请，“牺牲自己，造福天下，正好可以给我自己积点德。”

    神王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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