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醉瑶意识到,秦南弦真的走了,也真的不会再回来了。 韶子卿刻意岔开话题,说道:“你额头的伤不是大事,最要紧的是腹部的剑伤,说是伤及了内脏,要好好休养。” 不知为什么,韶子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向可以掩盖情绪的他,却一脸悲伤。 虚弱的江醉瑶并未看到,在疼痛如惊涛骇浪般一次次席卷而来,疼的她不能自己的时候,她也无法再去追寻秦南弦了。 疼痛折磨了江醉瑶整整一天,到了晚上,涂了秦南弦的药,方才觉得好些了。 药里有强劲的止痛药,这让江醉瑶可以少受些苦,但仍能觉得腹部火辣辣的疼。 就这样在床榻上躺了整整八天,江醉瑶方才缓和了不少,虽不能坐起身,但至少神志比刚醒来的时候清晰,可以开口连贯的说话,可以吃一些流食。 躺在床上这八天,江醉瑶的脑子里盘旋着太多事情,太玄族的,肇京的,还有秦南弦的。 韶子卿一直守在她身边照顾她,直至今日见江醉瑶好了不少,方才去沐浴。 无羡端着饭食走了进来,是最补身子的参汤和莲子小米粥。他走到榻边,用勺子盛了米粥,仔细的吹凉,送到江醉瑶的唇边,道了句:“该吃饭了。” 江醉瑶躺在榻上,却一点胃口也没有。 看着江醉瑶不肯张嘴,无羡为难的皱了皱眉:“不吃饭,身体可就好不了了。” 江醉瑶仍旧一动不动,呆滞的看着床帐上的花案出神,凭谁都看得出她有心事。 无羡见江醉瑶这般不肯吃东西,只好先将粥碗放下,言道:“从你受伤到今日,怎也有小半个月了,你昏迷的那六天,韶子卿寸步不离的守着你,你别让他太担心。” 提起韶子卿这个名字,江醉瑶才有所动容,呆滞了许久的眼珠终于动了,发干的眼睛眨了眨眼,但还是没有说话。 为了能让江醉瑶吃饭,无羡又道:“我是第一次见韶子卿落泪。” 简短的一句话,却足以打动江醉瑶,她微微一怔,不敢相信韶子卿那样的人,竟然会哭。 无羡十分严肃道:“是真的,他守在你床边,几日几夜都没合眼,就那么死守着。生怕你出事,更怕你醒不过来,最后终于熬不住的崩溃了,哭的像个孩子。” 江醉瑶知道无羡不会那这种事撒谎,她心底掀起一阵波澜。 第(2/3)页